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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八十章聚眾鬥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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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揚的戰鬥力是毋需質疑的,他手中的斧頭還有揮舞起來虎虎生風的強大力量,讓村民根本沒有阻擋的想法,也沒有靠自己沒有受過任何訓練的肢體將其擋下的能力。

然而如果只有陳揚一人,村民們可能還不會有什麽太過絕望的感受;因為人多力量大,眾人齊,泰山移這種對於村裏人有著深遠影響的,宣稱集體力量大的話語,都讓他們相信單靠自己這些人,完全可以解決陳揚這個沒有後援的男人。

而且,沒有出現的齊樂秋,也讓他們確認了自己想法的正確;女人現在躲在房間裏,讓男人出來對敵,還不就是不能擔事兒的表現?

事實上呢?齊樂秋閑著沒事的烤著手中的蜘蛛腿,淡然的看著屋外戰鬥時稱不上吃力的陳揚,順手朝著最外圍的男人扔出手了手裏的蜘蛛殼,蹲坐在門口,掰著手指。

她已經做好了逃脫的準備,因為並不只有莫心還有他身邊的女人來到了這裏;還有更多人,是警察。

他們像是接到了報案,而這種事情和警察扯上了關系,最好還是讓他們去處理安歇被綁架的女人就行了。

自己和陳揚還是趁早離開就行了,沒有必要去趟這攤渾水。

陳揚沒有下殺手,而是一個個將他們按倒,隨後對著腦袋側踢一腳,用大腦中突然出現的嗡嗡聲和混亂感覺,打消他們站起來的想法和可能。

然而就是因為這陳揚自認為已經足夠狠辣的動作,卻導致那些村民沒有任何想要停下的想法。

他們覺得陳揚根本沒有下狠手的膽識,只是為了在女人面前強撐才會出來戰鬥;所以,只要磨滅了他的鬥志,那就一切都是浮雲,稍微堅持一會,就能看見他無力的倒下。

這對於向來“不怕苦不怕累”的莊稼漢來說,根本不算什麽。

不然,去購買被拐賣女人的錢是哪裏來的?

警車沒有打開警笛,夜已經深了,如果打開警笛,屬於擾民。

而他們的行為,也確實需要保密和安靜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。

莫心和南宮上花就不同了,上花她是在軍隊中出來的特種兵種;本來應該繼續在軍隊之中待著,卻因為南宮家的勢力還有她個人的意願,在當兵七年後,退伍回到家族之中,成為了南宮靜的保鏢兼秘書。

有不少東西都隨著她離開軍隊而被她遺忘,但在軍隊裏跟著機關兵學會的駕駛,卻還存留在了她的腦海之中。

她開車很猛,也很飄;到了一種怎樣的程度呢?猛到就連南宮靜都不敢讓她作為自己的司機,只有在真的萬分緊急的時候,才會出此下策,讓她負責車輛的駕駛。

不然,就她那樣的開車方式,遲早要讓南宮靜背上無數的罰單。

村裏的土路很顛,莫心甚至要緊緊抓住車門上的把手,才不會被她開的車顛得鼻青臉腫;他的頭已經差點撞到車輛頂棚三次了,還差點把他頭頂的抑制器碰掉,如果抑制器掉了,恐怕這輛有電子輔助的自動檔越野車,還真會被南宮上花開到溝裏去。

陳揚反手將一個想要跑向房間裏的男人抓住,拽回來側身一個膝頂,丟開手中基本知識起到了格擋作用的斧頭,看著那刻意調轉車燈光線,以免晃到自己眼睛的越野車,對著門口突然站了起來的齊樂秋喊道:“上車!是自己人!”

車裏的氣息就是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能感受到的同類氣息,他們還用燈光的閃爍表示了自己的來意,反正,陳揚和齊樂秋都了解了車上人的意圖。

在這輛車後,陳揚看見了幾道不屬於他們的車燈從遠處的村外照射過來,還有警笛的刺耳響聲。

警察來的很及時,及時的有些詭異;陳揚相信村裏沒人會去報警,這裏甚至沒有手機信號,就連有線電話也全看運氣才能打通。

那就不可能是那些女人報的警,且不說它們有沒有那個膽量,就光是在打電話時那數次的失敗,還有在聽見電話忙音時的打擊,就足夠讓她們感覺沒有希望。

她們在村子裏的遭遇,恐怕用遭人虐待這個形容詞都根本不過分;在這樣的情況下,她們哪來的膽量,多次撥打一個還不知道能不能打通的電話?

他們來了,這對於那些女人來說,的確是好事,因為在聽到了警笛的聲音後,她們都從房間裏走了出來,驚疑不定的看著那些警察,不知如何是好。

她們沒想到想象了那麽久的,來救援的警察,會在這種時候到來;一時間慌亂起來的女人們,也讓從車上下來的警察趕到疑惑。

只是,他們接到的報警,分明就是有人聚眾鬥毆,而不是有婦女被拐賣;而鬥毆的人,就是燈光鎖定的那個男人。

陳揚身邊被他打倒的村民就是最好的證據,然而警察並不認為陳揚擁有以一敵十的本事,地上那一圈倒下的人,肯定也有一些是他的同夥。

他與村民的關系很好分辨,雙方相距的距離大得離譜,甚至都不需要多說什麽,只需要看一眼他們的站位,老道的民警就能猜出他們之間的關系。

還有這輛越野車,也很可疑。

只是,莫心本來就是來接人的,身正不怕影斜,趕上陳揚打人只能稱得上巧合,就算警察盤問,他也有的是說辭。

需要擔心的,不是這些警察,所以,莫心長了個心眼,他將所有警察身上的執法記錄儀都黑了,關閉了它們的工作之後,又在齊樂秋在眾多警察註視下平靜上車的瞬間,將警察車輛的大燈全數關閉。

同時,自己的車燈也被關閉,只靠齊樂秋在車裏喊出的指揮行進。

南宮上花對這套操作很熟,而齊樂秋給出的路線,也是暢通無阻;從開頭到越野車揚長而去,留下打完了人,拍拍手等著警察來找自己的陳揚在黑暗中湊近一輛警車,裝作惆悵的嘆了口氣。

“你說,他們怎麽就把我落下了呢?”

陳揚的嘆氣當然是假的,甚至連表演都算不上的拙劣偽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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